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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个原生家庭,九个都伤痕累累。原生家庭究竟可以有多伤人?

郁金香小编 郁金香阳光会 2021-09-05

本篇作者 | 不思

本篇编辑 | 董小姐


今日导读


   我们总是在说:别伤在原生家庭,可是,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伤害究竟可以有多大?

   今天的推文,就讲述了一个被原生家庭不断伤害、又不断寻找出路、企图自我拯救又不断迷失在路途的故事。

    表面上,她很乖,认真读书、成绩优异,从不让父母操心。但她的内心,却想要毁掉这一切,她想要逃离这个乖乖的自己,逃离这个乖巧却伤痕累累的世界,切断与家庭之间的联系。

    于是,她不断地离家出走,她急切地想要迈入社会,成为一个她所认为的“独立”的人。可是这种“独立”,却只是存在于表面,内在的她,依然存在缺陷。

    就像医生对她说的:“你要真正的独立。”

    是的,即便被原生家庭所伤,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习真正的独立,这种独立,不是跟父母断绝关系,甚至老死不相往来,而是要和原生家庭和解,并在脱离了原生家庭之外,还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个体,这样,我们才能过得更幸福。

    最后祝愿这位姑娘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独立之路。

     


黄梅熟了,预示着梅雨季节的来临,我撑着伞走在雨下。


“你要真正的独立。”


医生这样说,我的第一反应是瞠目,是的,瞠目。


自十七岁那次离家,我便决定要独立。或者说,那时的我极其迫切地渴望切断我与家庭之间的联系。


【噩梦】


我对过往的记忆很模糊,记得的只有某一节点或者某一情绪,且并不太能分辨出这记忆是真实的,还是我因此刻需求而杜撰的。权且看做真实的吧。


我记得那是一个夜晚,父亲在外婆家院子里冲凉,村子里的男人在夏天是不会去厕所洗澡的,他们都是去井里提一桶清凉的泉水,然后在院子里清洗自己,粗糙得如同清洗地板。


那一晚,父亲是烦躁的,母亲是悲伤且愤怒的,他们彼此争吵,迫切地想要离婚,小舅舅从中劝和,他说,“你们离婚了,那孩子们怎么办?”


这个晴朗的夏夜,约莫九岁的我,躺在被子里流泪,我悄悄地反驳我的小舅舅,我心想:离婚吧,你们还是离婚吧。


他们最终还是没有离婚。


母亲南下广州打工,父亲留在家乡做事。我不记得他们是何时离开的,我仅仅记得一种情绪,即我一旦睡下,待第二日天明、我的父亲母亲已经离去时,我是在无知中被抛弃的那一个。我重复做着这样的噩梦,重复地进入睡眠又重复地看到自己孤身一人。


【出走】


自9岁,到17岁,我是很乖的。


我乖乖地听外公外婆的话,我乖乖地打理自己的生活,我乖乖地迁就弟弟,带着小五岁的表弟玩耍,我乖乖地在睡着后被表哥侵犯,尽管我醒来了,我也只能当做梦呓转过身去。


我听到他下床离开的声音,他慌张地连我褪下的裤子都不曾拉上,犯罪现场都不曾收拾干净就仓皇逃离。心里的两个我,一个在哂笑,一个受到了惊吓,哂笑的我自己把裤子穿好,冷冷地盯着黑夜和铁路上的信号灯;惊吓的我害怕得流泪不止。


我是真的乖,不惹祸、认真读书、认真做作业、认真带小孩、认真打理我自己,我在市里排名前二的高中学习,年级排名亦是徘徊在前五。


然而我的内心却想要毁掉这一切,毁掉我所珍视的一切。最终,惶恐战胜了我。


我担忧我的成绩会下降,我担忧我无法保持这样的水平,我担忧自己落下去会受到责怪,于是我选择了逃离。逃离这个乖乖的我,逃离整个乖巧却伤痕累累的世界,逃离我的父亲母亲所给予的身份。


17岁那年,我终于勇敢地选择了离家出走了。导火索是什么呢?大概是当年拿到了奖学金,我有经济能力可以让自己离开了。


我坐上火车,这是我知道的最远距离的一趟火车:广州-拉萨。


我在拉萨站下车,那年大约是2009年。


整个拉萨是破败的,拉萨火车站如同小县城里的破败火车站,一位西北的阿姨在火车站附近开了一间招待所,第一层是饭馆,第二层是住的地方。整个车站附近只有他们一家店,这个车站像是被城市抛弃的孤儿,冷清破败地立在这里。


17岁的我从这个破败的孤儿手中逃出,我走到破败的招待所,刚开始我住四人间,四张白色的床,像极了医院的病房。我讨厌医院。我憎恨医院。


【旁观者】


大约是我读初二时,我的父亲从我的姑父家承包的工地上摔了下来,事故起因是工地作业工具不符合规范。父亲在九死一生的手术后摘掉了一个肾,左腿锲上了钢板。我的母亲为了照顾父亲,从广州回来,在分离几年后他们终于在家庭的绝境中再次讲和,两人不再激烈打骂。


姑父并不愿意赔钱,或者说,他只负担基本手术费,后期的营养和康复费用他拒绝支付。姑姑听从了姑父,她拒绝了她亲妹妹的请求,哪怕是借钱也不愿。


这一场事故,我是全程的旁观者。我看到我二姐姐的辍学,看到我大姐姐受此影响高考失利,我看到自己几乎辍学(好在当时有我的班主任帮忙)。我看到了人性的恶和自私,我也看到了人性的温情,然而,恶和自私最终打败了温情,在我身上印下了烙印。


我愈发绝望,也愈发寡言少语。

 

【归家】


我躺在破败的拉萨火车站附近的破败的招待所里,我躺在半米宽的铺着脏兮兮白色床单的四人间里,我的诺基亚手机里全是姐姐们和父亲母亲的短信,他们祈求我主动回去。


我在第二天转到了单人间,价格不变。是那位好心的店主阿姨,她说,小姑娘要注意安全。我想哭,连陌生人的善意都要浓厚过血缘亲情。


我在房间里流泪,轻微高反和情绪的极致不稳定让我的头如撕裂般疼痛,我抽烟,在尼古丁中麻木,看着烟雾飘向灯光,我在床上嚎啕大哭。


我终于明白了我的软弱。我无法为自己赚取生机,我除了读书竟是什么也不懂,我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。


我回家了。


我坐上了火车,漫长的旅途中,我默默无言。父亲母亲在长沙火车站接我。我的脸是寡淡的,似乎肌肉无法牵扯,我无法说话。


我在小舅舅家洗了我这么多天第一次澡,我洗澡,我无法流泪了,我只是感觉悲哀。


我在那时感到了极致的悲哀和绝望。我无法逃脱出这囚笼了,我冷着脸,我的面孔是那样漠然,仿佛来接我的不是我的父亲母亲,而只是陌生人。


热水蒸汽弥漫浸润了情绪,我躺在小舅舅家的客房,什么都没有了,大概什么都没有了。


我与母亲一起南下广州,没有打工,依然开始读书。我开始了自考的学习。


【路过人间】


我提前一年完成了我的自考学业,拿到文凭,我是如此急迫地渴望进入社会,渴望赚取薪资,渴望自己养活自己。


我以为这就是独立,一直到医生说出那句话来之前,我都以为我是独立的,却原来我并未真正的独立。


我以为我独立于我的家庭,没想到我却还背负着家庭的阴影。


我以为我并不怨恨我的父母,我以为我对世界、对自身的不信赖和绝望,就是成长给予的痛,虽然对这种疼痛,我仍残留一丝怨恨。


其实,我并没有真正的独立。尽管我常说,每一个个体都是独立的,我们要为自身的选择负责,只有自己才能担负你自身的生命和命运,没有人可以代替谁去走人生的道路。


因为我是缺陷的,我才会在2015年再次失控,再次在无知的情况下选择逃离。一整年的无所事事和在外游离,并未让我因此而变得完整。


我依然在渴望、在追寻。


我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,我渴望被爱,我渴望从家庭里获取安全,我渴望父亲母亲和睦相处,我渴望被拥抱和抚慰。这些渴望让我下意识地迎合,这些渴望的部分让我包庇了那些的侵犯者,这些渴望让我脆弱,让我极度地不安全。


可悲哀的是,我知道,我自己无法满足这些渴望。


就仿佛一个有着缺陷的圆,我正努力将那缺失的三角砌入进去。尽管我仍然只是在摸索,尽管我不知如何砌入,我依然想要让自己变得完整。


成为一个精神上,完整的人。


小编写在最后


有人说:十个原生家庭,九个都伤痕累累,父母皆祸害。谁都想生在好人家,可是你无法选择父母。发给你什么样的牌,你只能尽量打好它。


坦白来讲,我们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,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伤害,留下一些阴影和创伤。这些内心深处的痛苦和伤害,确实是我们的原生家庭,和我们的父母带给我们的。


这些创伤和塑造,有时,会伴随我们一生,影响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

但绝不意味着,我们就是绝对的受害者。


有的人选择宣泄他们对父母的恨意,觉得他们的心理原因根本问题是父母的错。


也有的人,树立了正确客观的心态,知道一切经历都是有意义的。他们可以通过疗愈和成长,去让自己变得更成熟,与原生家庭和解,解决问题,让自己过得更幸福。


读完了今天的故事,你选择哪一种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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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 END ·


每个人的体质和病症都不太一样

因此,文章中的治疗方式,仅做参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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